了。
直到牛岛若利转过来,试图站起来。
“没事,”小鸟游杏里示意他别动,“我只是趁着今天还有大概率见到你的时间,过来检查一下我的袋子。”
她的心跳乱七八糟的,于是匆忙挥了挥手,转身像来的时候那样从教室后门悄无声息溜了出去。
牛岛若利没来得及开口喊住她。
只能看着那枚不懂事的圆形贴纸,从便签本——他的指甲——桌面,又粘到了她腰间的衬衫上,卡在校服裙的边缘。
夜自修的铃声阻隔了一切。
直到结束这一天,牛岛若利回到校舍。
他的桌面整齐而干净,第一次搁置水彩风格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