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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好吧,”我撇了撇嘴,“那你的送别礼物呢?他们都有给我,你不会没准备吧?”
看着他两手空空的模样,我还是收起了期待。
队伍快见底了,这下是彻底要离别了。
“喂,”隔着一道拦腰的护栏,他探身把帽子扣在了我的头上,“礼物。”
这个被无数人戏称成本体的帽子,安安稳稳地陪我上了飞机,就好像他本人也陪着我来了。
独身前往异国他乡的伤感和孤单,瞬间减淡了许多。
我戴着这顶帽子穿越高空的云海,漂浮过日美的时差,最终降落在了美利坚的大地上,往来的人群有着不同的肤色,耳边交谈的都是不同的语言。
来接机的是朝日奈久武先生安排的人,虽然他本人还在日本陪着老婆孩子,但他在美利坚的影响力依旧存在。
而月见山夫妇早已飞往意大利安心养胎,我试镜成功的消息他俩甚至是后来才知道的。
住址安排在了一栋单身公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甚至还有客房方便招待来访的朋友。虽然我觉得这间大概会长时间闲置了。
每天早上拉开窗帘,就是美利坚过分热情的太阳。自己准备三餐,然后奔赴各个教室,学习形体、表演和台词。有时间就去街头网球场打比赛,这样充实的生活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