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为什么我还是一颗心扑在网球上呢。
在我的沉默中,爸爸拍了拍妈妈的肩,矮下身来和我对视:“没关系的。”
“想不到说什么的话,就先去做。”
于是我寄宿在了越前家,每月由爸妈跨国转来必须的开销,过起了抱着网球醒抱着网球睡的日子。
虽然是同龄,但龙马完全处于被我打压的状态。一个是因为我的打球经验比他目前吃得米还要多,另外一个则是因为男女生发育生长速度的不同。
感觉是一天天看着他长大,也是一天天看着他越来越倔强。从“再来一局吧铃,我一定可以的!相信我”慢慢减少到了“再来”。
不过再来一百次,我还是能赢过他。
除去和龙马的单打比赛。我们俩和越前南次郎的比赛占了更多部分,有时候是车轮战,有时候是二对一。
站在球场那一边的越前南次郎就像巨人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击败了我一次又一次。
我想叫他使出些真功夫,例如南次郎领域,又哪怕是让他动一次二刀流。可是他仅仅是普通的回球就能让我气喘吁吁地追个半天。
他变态的地方在于那一套独自研发的“武士型超猛特训”,至少在我的正常认知里,没尝试过用生鸡蛋打球。
生鸡蛋往常挤在越前伦子的超市购物袋里,轻轻一碰都可能粉身碎骨。但是在我们的训练菜单里,一旦打蛋“球”过程中,这个蛋“球”破了,就得罚做半蹲十次。
有时候他会在吃饭的时候把我们俩的球拍拿出来,“来,今天你俩用球拍吃饭。”
我简直想用我的米饭给他来个扣杀球。
甚至还有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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