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演戏我就接受不来。”
“还打网球?不要命了?……”
“……这个人还敢演戏?命不要吗?”
是不是路灯在说话?那些虫子一直“嗡嗡嗡”地撞击着它,太吵了。
我捞起网球和球拍,结束了那个聒噪的路灯的生命:“刺啦——”
刺耳的声音过后是惨白的火花——就好像镁光灯一样。
“不要再拍了!”
这么黑的地方,为什么会有镁光灯。
“不要再问了……”
这么远的地方,为什么还有人质疑我的存在。
我明明、明明已经重头再来了啊。
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不知道哭声在这样的黑夜里是否会吸引来更多可怕的东西。我只是很想哭。
“你好,你为什么蹲在我家门口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