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其实我第一声喊得是妈妈。
生活在这样鸡飞狗跳的家庭里,可能就是所谓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就过了四年。
五岁这一年,爸爸带着歉疚和慌张的表情回到家里来,似乎是因为报道了一个知名网球选手的退役采访,被再次席卷而来的体育粉找到了家里。
隔着庭院传来不休的叫骂,还有扔进来的不明物体。
迫于无奈之下,我们一家决定搬迁到美利坚去避避风头。正好舅舅名下有闲置的房子。
我带着一千零一次“有钱真好”的感叹,正式告别了爷爷奶奶。
臭棋篓子爷爷抱着围棋盘,企图留下我:“把铃留在我们家不就好了吗?你们逃你们的。”
“喂喂老爷子,您就承认吧,我们这一家在围棋上就没天赋,你别拖着铃了,她再练个五十年也估计就和您一个水平。”
奶奶的话还没说出口,爸爸一把捞起我夹在腋下:“铃在插花上也没天赋,她审美太糟糕了,等您下回整些仙人掌回来,我再带她回来学插花。”
“……”也不必这么实诚地揭你女儿的短。
告别很匆忙,我们一家三口好歹是顺利坐上了飞机,落地之后来接我们的就是我少有见面的大忙人舅舅。
果然和想象的一样……鹤立鸡群。胡子拉碴的娃娃脸青年,踩着吧唧吧唧的拖鞋,穿一身夏威夷风情沙滩套装,硬是凹出了中年颓废大叔的人设。
混迹在美利坚的舅舅是知名的制作人,是只知名不知其人的那种,因为他的黑红程度比我爸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让人知道了真实身份,一人一口唾沫能给他吐出一个大西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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