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夜里最是难熬。
他总赖在她床上不肯走,冰凉的脚会悄悄伸进她的被窝,碰到她小腿时,楼吟会像被烫到似的往墙根缩。
他的手很不安分,从后颈摸到腰线,滑入隐秘之处力道越来越重,直到她带着哭腔求饶:“别……求求你……”
他就会停下来,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哑得厉害:“怕什么?”
楼吟说不出话,只能感觉到他胸腔的起伏,还有那双在黑暗里亮得惊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