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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太小了,晚上八点后连便利店都卷闸门紧闭。
楼吟拖着行李箱走在石板路上,却没人探出头来看一眼。
她把第一袋藏在学校后山的废弃防空洞里。
最后一处是镇东头的芦苇荡,晚风把苇叶吹得哗啦响。
楼吟把最后一个袋子塞进深水处的石缝,看着水波漫上来,没过袋口,才转身往回走。
露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回到家时,墙上的挂钟刚好指向十一点。
楼吟脱了鞋径直走进浴室,莲蓬头的热水浇下来,冲掉了指甲缝里的泥垢,却洗不掉鼻尖萦绕的那股淡淡的、像檀香又像血腥的味道。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异常平静。
楼吟每天按时上学,张岚的座位一直空着,班主任问起时,楼吟说她好像得了急性阑尾炎,在家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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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都会绕远路经过那七个地方,防空洞的入口依旧堆着枯枝,芦苇荡的水面波澜不惊,教学楼顶的水箱盖好端端地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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