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和纱布,还剩下不少呢。
反正都是止血的,效果应该差不多。
凌渊如果知道虞娇把水鹿用剩下的药给他用,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但是自从虞娇离开后,他这几个月心力交瘁,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
之后又亲自出海寻找虞娇,九死一生闯过禁域,接着又被虞洲暴揍,身体一直没有得到恢复,早已撑到极限。
所以现在晕的很彻底。
虞洲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实际看着昏迷不醒的凌渊也有些心虚。
凌渊如果待会儿醒了,他需要给他道歉吗?
不行!
他才不给伤害过娇娇的人渣道歉!
虞洲留在这里坐立难安,边往外走边道:“娇娇,哥哥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儿没办完,得先走一步,哥哥明日再来看你啊!”
虞娇:“……”
哥???
*
凌渊体力透支,加上失血过多,直到深夜才醒。
他抬手碰了下额头的伤,马上疼得他整个人都清醒了三分,随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心头一跳,险些以为虞洲趁他昏倒的时候,将他从鲛人族送走,当即掀开身上的被子就要冲出去找虞娇,却很快发现虞娇就睡在不远处的软榻。
银白色月光透过菱花窗洒进房间,刚好让他看清虞娇恬静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