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钟起床做的!”
许薏鼻子泛酸,强忍着心头的堵瑟坐到对面,就这么看着他颤抖着拿起包子,几口塞进嘴里,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越吃,情绪一点点慢慢失控,最终,呜咽着抽泣不能自已。
多年的手足情分,许薏见不得他这幅样子,只能半转身背过脸去,将压在眼底酸涩的眼泪抬手抹掉。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让我知道这些!”
江遇双手抱头,狠狠地揪着头发,朝桌沿重重地磕着,一旁的看管人员连忙上前制止。
泪眼模糊中,他仿佛看到当年那个狼狈又落魄的男孩,是一双双粗粝又充满力量的大手,将他从地上扶起,问他:孩子!愿意跟我走吗?
那时的他,母亲被家暴致死,凶手是自己亲爹,已被警方控制,车祸植物人的爷爷躺在病床,生命垂危,奶奶佝偻着身子,也早被浑身的病痛折磨的危危垂矣。
一家的重担,就如天塌一般压在他肩上。
那年,他也不过才八岁!
他想逃离,可终究无法心安理得,是许爷爷,拿出一笔钱,交给奶奶,然后将他带他回瓷坊,教他手艺,供他上学,后面慢慢委以重任。
如果不是那次他外出谈生意,深陷赌局杀红了眼,就不会有后面一次又一次地中饱私囊,谋取私利。
后来,许爷爷无意得知,重重的叹息声后,要他自行离开瓷坊。是他在书房跪了一夜,求得了原谅,最终的高利贷和欠款,许爷爷替他扛下所有。
更为了顾全他大师兄的颜面,对外一律宣称是瓷坊的违约责任。
或许是有了这次的嫌隙,他总会觉得许爷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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