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对你能造成伤害的人和事,稍微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挡在最前面,即使你会怨他。”
青色烟雾缭绕里,吞云吐雾的裴添后脑勺猛地被拍了一下。
“掐了!”
“这户外……”
身后,周泽言长身玉立,盯的他瞬间明白过来。
掐掐掐!裴添瞬间萎了,谁让他有个老婆奴兄弟。
“在聊什么?”周泽言盯着许薏沉而重的眉头问。
“聊点……我们兄妹的小秘密!”
话音刚落,徐行气喘吁吁地走过来,犹犹豫豫地贴着周泽言小声耳语。
许薏有些不安地看着两人,周老爷子被小伍搀着,不知何时来到身后,“有什么事儿
直接说!没外人,用不着你瞒我我瞒你,以免闹出误会!”
他这孙子就是瞻前顾后,最终才闹出大乌龙。
“老爷子,许小姐,秦律师刚刚来电话,江遇醒了,警方正在审讯,他对职务侵占,中饱私囊这些都供认不讳,唯独……”
徐行咬咬牙,“唯独对于许老爷子的事,闭口不谈!周总让查的资料和那天见面的录音都交给了警方,秦律师说,如果对方一口否认,目前这些证据链不足以定罪,后续可能需要法医介入做鉴定!”
“不行!”小伍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爷爷去世半年多了,哪有现在开棺验尸的道理!”
在古朴民风醇厚的村镇,掘人祖坟天理难容,会令死者死不瞑目。
非无必要,许薏也不想如此,但眼下,爷爷死的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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