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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薏眨眨眼,觉得也合情合理,“那你要怎么物不离目?不眠不休?”
“倒也不至于!”
周泽言摆弄着桌边的瓷泥边角料,捏了又捏。
“不就一周吗?我忍忍,在这住下,一不耽误你修复瓷像,二不影响……我物不离目。”
话音刚落,一道重重的木椅拖地声音后,江遇横在两人之间,言语带笑。
“厚德坊现在千头万绪,师妹也是看在师傅故交不远千里的份上,才答应修复瓷像,再说,这穷山僻壤的地方,怕是怠慢了矜贵大少爷,要不……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字字珠玑,进退有度?
“穷山僻壤?”周泽言勾唇哂笑,“我觉得挺好,大城市呆腻了,正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歇一歇,你们当家坊主都没发话,你急什么?”
“你……”
江遇与人为善,在这坊里轮资历技艺都是老大哥,颇受爱戴,此时被当众驳了面子,自然觉得有点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