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言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时隔20年未见,如果不是刚刚在前院,她自报家门,他恐怕也认不出,她就是当年那个小肉团子。
她不记得他,也算正常,对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一个算不上和善的哥哥,可能还不如那颗彩虹糖记忆尤深。
“我知道了!”许薏忽然说。
周泽言眉心一跳,有些讶异,“你知道?想起来了?”
“对!”
许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前院那边闹的那么凶,你当时也在场。”
提到嗓子眼儿的心,重新回到胸腔,周泽言磨着后槽牙夸她,“挺聪明!”
怎么感觉有被内涵到?
许薏心里默默“啧”了一声,江遇卷着一摞纸,匆匆进门。
见两人挨的挺近,江遇愣了几秒,这才打招呼,“小薏,有客在啊?”
许薏摘下眼镜,揉了揉脸,“嗯,爷爷的故友来修复佛像,他们走了?”
“走了!”
江遇走到桌前,对着懒懒散散坐在椅子上的周泽言客套,“师傅的交际圈我大概都知道,不知是师傅的哪个旧友?”
周泽言自小就讨厌跟人解释,更讨厌被人问东问西,眼前这个无关紧要的甲乙丙丁,语气里的敌意和戒备,更让他不爽到极点。
刚刚在外院,他看明白了,这人温润圆滑,无论年龄和阅历,都在其他人之上,就年画娃娃这段位,怕是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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