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倒不难查,天玺帝本就派了两个小厮跟着拓跋慎,拓跋慎本人还带了两名仆人来。
而冒充拓跋慎的,正是拓跋慎从燕国带来的仆人之一,另一人下落不明。陈启怀疑是和拓跋慎一起跑了。
按照大夏这边两名小厮的供词,这一个多月来,他们确定好几次见过拓跋慎本人,还跟他们说过几句话,吩咐他们到外面买东西之类。
也正因如此,他们一直没察觉平日在房中的会是另外一个人。
“拓跋慎带来的随从少了一个,你俩也不过问?”
“那人连着两日没露面,我俩正觉奇怪,想询问拓跋慎,一天早上就见那人浑身是伤的回来了。”
“我俩没细问,只知道他回来第二日就因伤势太重,丢了命。”
“我们嫌晦气,不想给他下葬,就让拓跋慎的人去料理。”
“这事儿怎么不报?!”陈启怒道,心说如果当时就上报,兴许他那时就察觉到蹊跷了。
这二人心虚地低下头,讷讷不敢吱声。
大理寺看出还有隐情,就让人上刑继续拷问。
那日安王和几个朋友恶作剧,不想让天玺帝知道,就收买他俩把另外两名随从支开。
“小的们就拉着他俩喝酒,还去了赌场,他俩输得精光,我们怕赢家让我们还钱,就赶紧跑了。”
没想到第二日只回来了一个,又过两日,另一个浑身是伤的被抬回来。
他俩还以为是赢家打的,就没敢上报,毕竟追究起来他俩也有责任,不仅天玺帝要罚他们,安王也饶不了他们。
陈启气得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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