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自从当了监国公主以来,韩若年每天都在面对新的挑战,虽然有弟弟在后面出谋划策,还是忙的脚不沾地。因为许多官员汇报朝政,是会先求见她。她决定不了,才去和小皇帝商议。
这日,她刚与几名官员商议完政务,就听说押送裴见戚的人在外求见。
韩若年还记得弟弟说的,裴见戚的命要先留一下,留到谢党彻底倒台,留到定北军接受裴见戚获罪,他的命才彻底没了价值。
如今两件事都有了结果,裴见戚的死期也该到了。
韩若年听那人汇报说裴见戚疯了,说一些不利于朝廷的疯话,毫不犹豫地道:“这样的人留不得,百姓们容易把那些疯话当真。”
她说完看向那风尘仆仆的差役,“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本宫教你吧?”
“微臣明白。”差役忙道。
韩若年摆摆手,让他下去,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半月后,差役回到裴见戚停留的县城。
裴见戚得知差役回京见长公主了,以为事情会有转机。
在梦里,她那样被自己强迫,最后都爱上了自己。如今自己并无那般轻薄羞辱过她,她没理由那般狠心。就算不让自己回去当摄政王,恢复自己定北王的爵位总是可以的吧。
再不济,让他回到京城,做个闲散驸马也好,只要他回到京城,总能找机会东山再起。
这几日,他倒是老实了不少。还与那些留下看守他的差役讲当年老定北王为国出生入死的事迹。
几人听了,倒是纷纷露出对老定北王的敬佩,但转头就啐他一脸,“老定北王和舞阳公主那样的忠义之人,怎么就生了你这样败坏门庭的儿子,你联络安国公、武平侯他们谋反的时候,就不想想老定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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