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是无辜的,她是被利用的。
裴见戚这样安慰着自己。
呵,他是多么爱她啊,事到如今都不愿相信她害了自己!
裴见戚想把自己的一腔情愫公之于众,但周围根本没有人听,他就刺破手指写在墙上。
来送饭的牢头看见了,气得半死,也不管裴见戚曾经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上去就是一脚,然后把人绑起来,叫人来帮忙清理墙上的字迹。
至于墙上写了什么,他们只是普通的差役,认识的不多,看到有“公主”“太后”什么的,以为他还在解释寿宴时的事情,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直接擦干净了事。
裴见戚嘴巴被塞住了,看着自己刺破手指用血写下的表白就这么被擦去,目眦欲裂,心痛如绞。
然而根本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不管怎样,裴见戚也算是谢文升入仕以来遇到过最大的对手。若是他闲着,倒是可以去见见裴见戚,但现在他忙着为将来铺路,已经打败的地人,就先抛到脑后了。
谢文升一直都很清楚,谢党要想扶持吴王继位,手里必须要有兵权。
从前兵权在裴党手里,如今裴见戚获罪,正是他拉拢武将勋贵的好时机。
前段时间,季淳无意间向谢文升透露过,赵昌元想让自己的儿子赵凛尚公主,之前被裴见戚阻挠。
谢文升立刻让夫人去拜访安国公老太君,表示若赵家有尚主之心,太后愿意牵线。而若是赵家不愿合作,尚主的事情也就别想了,长公主的婚事理所应当是太后做主。
谁料老太君竟一口拒绝了,表示自家长孙文不成武不就不配尚主,而且家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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