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给他写回信吗?”韩若年问,弟弟把她叫来,一定不只是为了让他知道信的内容。
韩昼颔首,“你写信说愿意帮他,但这件事皇帝做不了主,万一皇帝在朝会上说要放你出来继续摄政,谢党那些文官闹事怎么办?”
韩若年走到御案前,“我就在这儿写吧。”
韩昼就帮她想好措辞,既羞赧又为难,还有几分依赖。
韩若年忍不住多看了弟弟一眼,他到底从哪儿学得这些。
韩昼把信封好,为了不引起怀疑,特地让长公主带回永福宫,再从永福宫送去摄政王府。
裴见戚见回信半推半就,不由勾唇。他就知道,她对自己多少是有几分钦慕在的,得知自己爱慕于她,一定欣喜。
尤其信中的那份信任和依赖,让他很是受用。裴见戚立刻提笔回信,让她联络侍卫统领郑咏,还在信中放了一块裴党的眼线联络时用的帕子,让长公主拿这个当信物。
次日韩昼拿到信物和回信,当场让卫钧去审郑咏,作为侍卫统领,竟勾结外臣,仅凭这一条就够要他命的。
郑咏一开始不认自己是裴见戚的人,直到卫钧把裴见戚的信和那方帕子摆在他面前。
郑咏虽不知陛下和长公主是如何拿到这些的,但可以确定的是,摄政王完蛋了。只得招认。
裴见戚在府中等了两日,又没了消息。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开始怀疑长公主是否是真心帮自己?
回想过去种种,长公主对他虽恭敬客气,却也有防备的时候。
他从前只以为她的防备是矜持,她越是那样,他就越有征服她的欲望。可上回的回信,她似乎不像从前矜持,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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