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见戚一度怀疑消息根本就没送到宫里,但看守王府的侍卫统领本就与他相熟,宫里那边的禁军同样是他的人,不可能故意把他的折子压下来。
他实在没办法,就让人往赵昌元和王成孝等裴党官员府上送消息,让他们帮忙递折子给陛下。
韩昼看着桌上那一叠厚厚的奏折,全是裴见戚用各种法子让人地进来的。
他随手翻了翻最上面一本,这是王信今早带进来的。
裴见戚在奏折中表示,那天的事情是天大的误会,他当时没有解释,实在是怕伤害到长公主。
韩昼心下冷笑,他以为提到长公主,自己就算没原谅他,也会疑惑,让他进宫来见。
可惜韩昼一点都不好奇,随手放下奏折。
裴见戚又等几日,仍没有任何消息。
他现在后悔莫及,当初自己若是直接承认自己爱慕长公主,说不定根本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他思来想去,又给长公主写了封密信,送去王成孝府上,让王信想办法递给长公主。
王信不知道裴见戚对长公主的那点心思,只当他是让长公主帮着说情。
王信仍原封不动把密信呈给陛下。
韩昼等王信走后才拆开那信,裴见戚还特地用了带香味的花笺。
韩昼嫌弃地皱皱眉头,以为花这点小心思就能讨好长公主?在他心里,长公主就是连这点世面都没见过的姑娘吗?
信上的字倒是俊秀挺拔,先是表达了一番对长公主的爱慕之情,然后又说自己那日酒后情难自禁,喝到了喜欢的梨花白,就想给长公主尝尝,谁料小内侍误会了。他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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