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反倒生出几分悲凉。她竟孤独至此,无父无母,弟弟年纪太小不懂事,能依靠的只有表兄了。
“摄政王那不就是客气客气吗?”绣屏忍不住道。就不论君臣,摄政王也是外男,公主怎好有事没事就去与他联系,万一被谢太后发现,扣个私通外男的罪名到公主身上,公主还嫁不嫁人了?
“才不是,摄政王是真心愿意为公主效劳的。”玉盏反驳。
韩若年用扇子拍了下玉盏,笑嗔道:“又胡说!”
主仆几人说着回了永福宫,韩若年又把林宝廷叫到身边仔细问了问昨日的事情。
林宝廷没有隐瞒,公主要怪罪,也只会说他目光短浅,教坏小皇帝之类,不是什么大错。
韩若年也确实这样说他,“你该劝着陛下用功读书才是,怎么能哄着他偷懒?陛下把你的总管之职撤了,也是为了你好,免得哪天外臣把陛下读书不好的责任推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