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贴在皮肤上,琥珀眼睛像一汪沉寂的死水,望着云依斐的视线虔诚而深邃,像是在看某种意象。
云依斐原本如天边彩霞一般明媚的心情陡然入夜,被他的视线深深刺痛。
还未说话,迟郁上前两步,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
他身上有冷寂而呛人的花香,不是槐花,而是杂乱的香气,是参加葬礼的人将各自认为最美好的花束献给亡者的杂乱。
云依斐意识到,他不是葬礼的参与者。
他是葬礼的组织者。
他的脑袋搁在云依斐的肩膀上,侧过脸,将眼睛紧密地贴上她的侧颈,高挺的鼻梁压在云依斐的动脉上,让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分毫的颤抖。
随即,湿润的触感在她侧颈蔓延开来。
云依斐张了张口,却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安慰他,只好缓慢地回抱住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
半晌,迟郁逐渐直起身,将云依斐的头扣进怀里,不让她看他,“抱歉。”
嗓音是暗哑而脆弱的,听得人心脏发紧。
“没关系,你……”云依斐绞尽脑汁道:“可以再抱一会。”
“谢谢。”迟郁放开她,眼尾通红,唇角小幅度的扯了下,上前开门,“我没事,先进来吧。”
云依斐跟上,看迟郁脱了西装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衬衫,右手手臂上绑了一条白色的绸带。
戴孝,是华国人祭奠亲人的方式。
迟郁到厨房给云依斐倒水,云依斐目光追随着他:“奶奶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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