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他父亲对他的精神虐待,在他心理阴影最重的时候没有及时找心理医生,反倒每天施压,说因为他不会审时度势,那场绑架中不够机灵才害死警察。
他的梦总会回到那个夜晚。无论白天他多么乐不思蜀,夜里都会被拉回梦魇。
“绑匪到底对他施了什么刑,言维叶没告诉我。”高槐斯仔细回忆,“他指甲上的血肉模糊我到现在都还记着,所以我想……”
他的指甲应该是被拔掉了。高槐斯没说明。
岑绵放在桌下的手紧了紧,听他说言维叶被救出来那晚愣是一声没坑。
“医院里除了他,每个人都够躁动的,要
换成是我说实话我也真抗不住。“高槐斯这样说,他不清楚岑绵记忆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觉得多讲些也不会给这姑娘带来多大负担。
言维叶在警察护送下,经过警笛错落叠鸣,记者争先恐后,亲友急切焦心,却一直冷脸走进急救车前往医院。
那段日子后,他的耳朵出了些问题,总是有严重耳鸣。
高槐斯说这些详细的事儿全因为那次他找言维叶取酒,原本言维叶在沙发上睡得好好的,他正摸到心仪的那瓶酒,身后的人突然就醒了。
“我还以为他不让我拿呢,想着这不是他让我来的么,后来一想觉着就算没说好燕哥也不会计较这些。”高槐斯说得口干,喝了几口茶,“我看他坐在那戳着头不动,和他开玩笑说你这么老大的人不能是被噩梦吓醒的吧。”
言维叶让他拿完滚回家,高槐斯显然不那么听话,瞅着他往酒柜这边过来,面色也不太好。高槐斯问他遇到什么事了,言维叶只一味倒酒,懒得理。
高槐斯却怎么都不放过他,锲而不舍终于问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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