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逼他用不人道,但高效的方法来维持公司经营。就这样在言维叶持之以恒的烟酒作用下,终于给自己喝出轻度肺间质和胃穿孔,这下他家里俩祸乱不敢再作了。”
岑绵拧起眉,心里却空落落纾发不出,她的手似刚被外面的冰冻过,不住地抖。
“他现在不嗜烟酒的。”她说。
“这也是有原因的。”高槐斯往后说,“那之后你发生意外,又赶着他病还没好。我跟他说,瞧见没有,你把自己身体玩坏有什么好,想去看她都去不了,担心吧痛苦吧,你就给我好好尝试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这种苦吧。”
然,言维叶第二日便拔掉针头奔赴英国,几小时为她备好最优越的医疗条件。他对酒的需求又变回从前,只用来助眠,烟也不再吸。
“说远了,我是想说他噩梦加重的事。”
言维叶整日泡在酒里醉生梦死,不分昼夜,时间一长也就难以区分现实与梦境。困在分别那日的人好像只有他自己,每天都以不同的方式看到岑绵与自己分别。
关于言维叶的事情到这里戛然而止。
岑绵在记忆中寻找,觉着她和言维叶彼此之间的情谊该是没有高槐斯口中说得如此密不可分。难道言维叶之前说的分离焦虑是这个?不是在骗她么?
“说这么多,言归正传就是我希望你能多陪陪他。”
既然都到这了,不如多问一些关于他的事,岑绵想。
“他原本做梦是因为什么?”
高槐斯正要说,被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断,他拿着手机站起来,临走摆摆手说。
“总之这事和他爸脱不了关系。”
深夜岑绵落在日记本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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