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沙发里,双手搭在靠背上。
“什么毛病兄弟,不是说不在家里待着不会这样吗。”
言维叶没心情和他多说。
他这病就这样,岑绵不在那段日子也如这般严重,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今晚他是用台灯把高槐斯的落地瓷瓶给砸了。
岑绵被带到墨,带路人毕恭毕敬,走几步还会回头伸手请她继续。院落阒寂冷清,倒是四周的玻璃屋亮堂异常,把周边的金银木挂的小红果勾勒得秀色可餐。
这么大院子,一路上没见到其他人,令岑绵很不解。她跟随指引走到里院,前面的人在某处停下敲门。
里面的声音应允,这位带路人才为她开门。
言维叶胳膊撑在腿上,抵着眉心,最上面两颗扣子敞开着,黑色衬衫衣襟半露,另外一头杵着自己下颌的应该就是催促他赶快来那位。
高槐斯往后指了指:“瞧见没有,我的宝贝就这么被他摔得七零八落。”
说完做出一副声泪俱下的模样。
岑绵探头瞅了一眼,真情实感给出建议:“建议你贵重物品不要放在客房。”
一直阖眸的言维叶跟着笑了一声,岑绵坐下来问他怎么回事,高槐斯正欲说,言维叶只说自己做了噩梦,没细说别的,他也不好再多管。
岑绵想了想,“那……要不要回家?”
言维叶扭头,垂眉细视,身旁女孩明眸善睐,似是因为自己盯看太久而惴惴不安。
须臾说:“走吧。”
车内散发着淡淡花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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