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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绵没当回事。
从餐馆出来,初春的微风拂过,枝丫摇曳花瓣飘下,岑绵仰望头顶盛开的海棠,叫住言维叶。
她双手揣进大衣口袋,收回视线:“如果我要做很复杂的治疗,等我过完母亲的忌日好吗?”
“当然。”
下午医生告知岑绵恢复得很好,治愈可能性极大并且不需要远赴美国或者开刀手术,药物保守治疗就可以,只是有些药通常比较难买到,
但是医生又说对于言维叶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这对于岑绵是好消息。从医院出来,她在含苞待放的碧桃树下驻足,“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么多,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几年前你是不是欠过我一笔巨款。”
“你就当是吧。”言维叶说得云淡风轻。
如果这样你才能心安理得接受,那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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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后一天,言维叶陪岑绵来寺里,他在药师殿里停留很久,留下足够的香火钱。
还碰到位僧人,似乎认识他俩。说又见面了,二位既已冰释,日后当善言以和为贵。
“我们也一起来过这里?”岑绵等僧人走后,疑惑地看向言维叶。
他应声,然后问“想不想去阿姨墓前看看?”
“想是想,但我好像记不太清在哪了。”岑绵觉得自己太不孝,垂下眼睫叹了一声,“印象中那里我不能去。”
“这些我来解决。”言维叶。
岑绵惊异地抬起头,听到他问,现在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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