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维叶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燕正珺被气得连连咳嗽,“满口污言秽语,真是有损祖辈颜面。”
“带私生子进家就是光宗耀祖吗?”他笑出了声。
“我跟她是正经婚姻关系!”燕正珺敲着桌子发出震响。
没听他后面在说什么。言维叶直接挂断电话。
接着助理打来电话向他再一次确认今天与医生会诊的时间。她不愿意去,那就只好把医生请来。
天再亮一些,岑绵的房间开始有动静,他敲开门说想跟她打个商量。
“今天复诊跟我去,你看成吗?”
岑绵拒绝,“就是拍个片子确认我脑部是否出现潜在病灶复发,没必要。”
她觉得没必要再谈,要回去继续收拾前几天搬回来的小物物件,言维叶悄然勾住她小指挽留。
“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岑绵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就因为他这句话而动容。
她说好吧,我们再试一次。
她问言维叶:“我都记不住你了,这样值得吗?”
“岑绵,没人会拿自己的健康做筹码。”他告诉她。
四月的奥森公园已经掐出嫩绿,北京也开始泛起生机。
这座城市被太多人诟病年轻人最多,但总失生机。
鸟巢应该是要开演唱会了,附近多了很多拿手幅和海报的粉丝。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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