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起酒纾解面热,只不过没太久,因为醉意浑身无力又靠了回去,蓦地撞进言维叶怀中。
半睡半醒时嘴里还在絮叨:“原来我真的喝不了酒。”
言维叶笑:“怎么还不信我。”
“没有。”岑绵因为醺然话音变得黏糊,说话嘟嘟囔囔,“我不相信自己,没见过一杯就会醉的人。”
“去睡吗?”言维叶。
“嗯。”
他将她抱进怀里上楼,岑绵手指在他喉结上挠了几下。
言维叶低头,听到岑绵对他说:“我们重新认识吧。”
他说好,就拿我当室友。
把她送到床上,刚碰到枕头就“过河拆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言维叶抬起她纤瘦的胳膊和腿,撩起被子盖好。他其实想在这里看她熟睡的样子,儿时听过的童话中的公主或许就是如此甜美。
但怕她醒来见到自己会害怕,所以言维叶没这么做。
晚上高梅依打来电话,详细询问了言维叶岑绵现在的情况。
“这种病太罕见,我只能去问问教授有没有研究,再去找找相关文献。”高梅依继续说,“我现在对这个病的了解是由于自身免疫介导的小血管炎,免疫系统错误攻击微血管,导致供血不足和组织损伤,只能用免疫抑制剂来控制病情,现在病情好转,已经不需要持续使用,但应该会有定期复诊的要求。我建议带她来梅约诊所,或者让医生过去。”
言维叶回馈的情绪太淡,高梅依叫了他一声燕哥。
“别把事情想太坏,她已经恢复得很好了,过些日子有新信息我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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