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她的事儿我管一辈子。”
那个冬天的相遇太过平凡,让他以为一切都会简单。
也可能是烈酒缠身,令他忘乎所以,而她似温润清茶,在某个漫长的夜悄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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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维叶。”是独属岑绵清甜的嗓音,她从梦中醒来,“你名儿是哪几个字呀。”
她看着他,剔透的眼里只有他,仿佛他刚才也进到了梦里。桌上湿淋淋的花瓣有滴水珠坠下来。
“维叶萋萋。”言维叶蹲在边上翻过她掌心写,“这个是曾用姓。”
“这也要告诉我吗?”岑绵眼睛亮了亮。
言维叶嗯了一声:“之前有人因为这事儿跟我吵过,长记性了。”
岑绵点点头没再追问:“不过你的这俩姓都很少见,起码我之前没遇到过。”
听她说完言维叶低头笑了几下,笑得咳嗽着全身都在抖。
“你是不是身体不行?”岑绵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背关切。
“绵绵,是我做错太多事,你成心气我的么。”言维叶嘴角噙着笑。:
岑绵眨了眨鹿眼,为自己澄清:“我认真的,以前去医院看到过和你类似的症状。”
“然后呢?”他问。
“然后?咳血了,挺严重的。”
言维叶双手扶住岑绵两侧的藤椅扶手站起来,喃喃:“你连这些都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