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从窗帘缝隙照进几缕,光芒集中于那枚未送出戒指的钻石上,散发熠熠的光。
言维叶在暗处酒柜中开了一瓶酒,拎着瓶口顺进喉咙,他走去窗边,摁开那面窗帘,看她留在这里的福袋轻摆,无端笑了笑。
冷落在沙发缝隙里的手机屏突然亮起,震了又震。
寂静室内,脚步声分明。
他开免提扔在桌上,后仰到沙发里闭上眼:“什么事?”
言维叶母亲:“你快回来,外婆病重。”
言维叶倏地睁眼坐正:“医院地址发我。”
临走前,他收起桌上的戒指塞回口袋,助理拎着他行李送机,紧随其后,顺着戒指方向深深看了一眼。
他到医院时,外婆还在icu不能见面,但这里需要一直有人,言维叶让人陪母亲回家自己留在这里。
一连几日外婆的病情都不稳定,美国的私立医院即便再愿意为富人服务,也没有酒店级别的家属休息室配备,而且言维叶也不愿去,他只愿意守在icu门口,一等医生同意与患者见面就第一个进去。
一直陪同左右的助理劝他回家休息,或者补充些能量也好,全被言维叶拒绝。
在他看来,这位雇主实在是执拗。虽然他们见面不多,仅有他来到美国后才会共事,但每次他工作都似不要命一般夜以继日,然后回国。
本以为他对这里的亲人没太多感情,现在看来并不是。
今夜又是如此,雇主双手环臂阖眸靠于墙。
凌晨时分,护士过来告诉他们病人可以转进病房,他来负责安置病人,言维叶打电话给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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