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维叶跟在后面进来,为她挑选一条纯黑色过膝裙,换衣服时言维叶又被过河拆桥推出衣帽间外,结果没一会岑绵又要被打脸,设计在背后的拉链和发丝揪扯到一起去了。
她试图小声召唤,侧耳细听,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估计言维叶已经走远了。她努了努嘴背对镜子努力扭成麻花,想找到哪出了问题。
言维叶姗姗来迟看到这个柔韧度不错的小姑娘和拉链缠斗得面红耳赤。
“别动。”他的手握住她手腕,蹲下轻扯夹进拉链的头发,“疼么?”
“不疼的。”岑绵说。
头发整理好被他绕到胸前,岑绵垂眸,仿佛发丝上还晕杂着他特有的琥珀木味道。拉链滑过肩胛,他还为她调整好蝴蝶结肩带。
他说,好了。
岑绵抬眸去看镜子,看到他也在看镜子里的自己。
“我觉得还缺点什么?”岑绵张望一下配饰柜,从中抽出与裙子相同质地的白色绸缎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