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回家她去书房放下自己的材料,在歙县做到鱼灯留在书房,和台灯一起发挥余热。
夜里睡觉时,言维叶胳膊搭在岑绵小腹上轻轻掐了一把,“怎么着就不高兴了?”他问。
“嗯?”岑绵紧张地脚趾蜷了起来,他怎么看出来的。
“别骗我。”他又说。
岑绵转过身,在如墨的夜色中努力看清他的脸。
“我妈妈的忌日快到了。”
言维叶似乎是没想到她要说的是这件事,压在蝴蝶骨上的指尖颤了颤。
“但是我不能去给她扫墓,每年我都是去寺院里祈福,言维叶今年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当然。”
他们都适应了夜晚的暗度,岑绵看着言维叶深情的眸,他为她撩开错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
岑母的忌日在谷雨后一天。
潭柘寺上山路不好走,岑绵怕司机不认识路,歪头从主副驾之间看窗外想给他指路,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出她的思虑,宽慰道:“放心吧姑娘,这条路倍儿熟。”
“你以前也来吗?”岑绵疑惑问言维叶。
她以为他这样的人才不会来寺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苦难至深,信仰方生。”
她曾在《人类简史》中看到过,“释迦牟尼认为,人遇到事情通常就会产生欲念,而欲念总是会造成不满。遇到不喜欢的事,就想躲开;遇到喜欢的事,就想维持并增加这份愉快。但正因如此,人心就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