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岑绵,我也有个问题。你和江璄,我不在那几天你俩没别的关系?”
岑绵噗嗤笑出了声:“什么别的
关系?我俩这年纪肯定不是母子关系。”
言维叶曲指弹了下她额头:“拐着弯说我年纪大是吧。”
“没有啊,你不是刚过完28岁生日嘛。”岑绵学着自己都不认识的方言,“小的嘞。”
“话里有话?”言维叶的手钻进被窝捏她腰上的痒痒肉,岑绵立刻缴械投降。
或许就是她这种鲜活自由的生命,这种他永远无法得到的东西,吸引了他。
“是你想得不干净!”岑绵嗖的半张脸缩进被子里,两只澄黑的眼睛像受惊的小兔,言维叶喉结微微耸动,捏了下她的耳垂,“跟我回北京吧。”
夜里,他音量不高,比以往还要低磁。
他看着岑绵还缩在被子里的半张脸点了点头。
“很晚了,你回去吧。”她声音埋在被底,闷闷的。
“我回哪去。”言维叶双腿架在沙发上已经准备躺下了,“我不得照顾我家小朋友么。”
沙发很小,也就够两人坐,言维叶手长腿长的,躺在上边腿伸出去一大截,看着就憋屈。
“那你来我这睡吧。”
“您那细胳膊细腿,我怕轻轻一碰又折了。”言维叶枕着胳膊侧身躺着揶揄她。
转而又说,“我没事,你晚上有需要叫我。睡吧。”
清晨或者更早,病房里开始进进出出很多人,岑绵实在是困,乜开眼看到宽阔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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