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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维叶订的餐送到了,他把桌子推过来,又是东星斑又是松露、龙虾,岑绵怕他多来几次自己就要补得流鼻血了。虽然左手用不习惯,但也不是不能夹菜,她要去拿的时候,言维叶先拿走了,另只手拿着餐碟,要一口一口喂她。
“你不用这样,我自己可以。”岑绵想要拿回主导权,言维叶手伸到远处不让她够到,“我知道你可以,但是我在,你可以依赖我。”
岑绵心脏被这句话揪紧,神色稍滞悻悻放下手不和他争了,乖乖等待他投喂。
太久没进食,要先用流食慢慢适应,言维叶舀了勺粥送过来,岑绵樱唇微启,安安静静吃饭。
粥的温度刚好,不烫,温热软糯的米粒慢慢唤醒岑绵的胃,她问:“我睡了多久?”
“三天。”言维叶舀起来新的一勺,吹了吹等温度变凉。
“今天五号?你是在我醒来前没多久到这的么?”
言维叶“嗯”了声:“电话里哭得梨花带雨,我火急火燎跑来,小朋友倒是睡得安心。”
岑绵咽下粥解释:“太疼了,护士来我求了好久才给我打了止痛针。”
感觉她应该能吃点别的了,言维叶换成筷子夹得很小块喂她吃,每道菜只吃寥寥几口她就吃不下了。
“明天带你回北京可以么?”言维叶继续说,“两边医院我都沟通了,但还是看你的意愿。”
他们的关系还没说明,如果以后注定是陌生人,岑绵不想欠他太多,她现在病情稳定了其实哪家医院没太大区别。
岑绵觉着这个姿势有些累了,换姿势时收了下受伤的右腿被言维叶一把握住腿根,他手掌的热度细密的钻进病号服,烫到她皮肤,岑绵想躲又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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