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
言维叶没理会,反问:“严征的病房给我发个地址。”
“啊?啊哦哦,好我找找。”
翌日他原本是想自己去,高槐斯非缠着一块。
“你把人家公司端了,今天这是准备怎么玩?”
他们是踩着严征骂音进去的,严征脑袋上绑着好几层纱布,起初看见他们没反应过来呆愣在那,几秒种后病房爆炸般响起他的骂骂咧咧,但他再骂手上插着个输液管,动是动不了。言维叶迈步走得很近了,他才感知到不对劲,噤声。
“骂完了?”言维叶抬手压在他已经破碎的颧骨上,力道循序渐进,纱布上的血渐渐晕染开,或许是真的怕丢人严征腮颊发颤但一声都没叫。高槐斯本来想拦一下,左右想想还是算了。
“别特么再找岑绵的事。”言维叶见他的血沾到自己手上,拧着眉踱步离开。
这层是私人病房,除了严征没有其他病人,而在言维叶来时就连护士都被撤走了,言维叶正在洗手间缓慢又认真地清洗着每根指节上沾染的血迹,站在外面焦急等待的护士不知道该不该回去。
“现在去哪?”高槐斯理了理衣服系上安全带,偏头看言维叶手抵额头阖着眸,“怎么,吵架了?”
言维叶拇指抵在眉心不语,昨晚噩梦缠身几乎没怎么睡,现在正头疼。
“先去c大。”再开口,声音里满是疲惫。
车一路开进校内,言维叶也不知道要去哪,就让高槐斯沿着岑绵常走那条路开。
“那个是岑绵吗?”高槐斯车速降低跟在女生身后。
言维叶终于抬起眼皮,却看到岑绵和江璄站在一起,两人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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