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屋里没开灯言维叶也不在,她缓了一会起来,丝绸微凉的质地滑过皮肤,低眉看到自己已经换上的吊带缎面睡裙。
言维叶帮她换的么,连内衣都脱掉了!
岑绵捂着羞红的脸去找言维叶,脚尖似乎碰到了什么,她蹲下拿起来看,身份证上明明照片就是言维叶的脸,可是姓确是燕。所以他们叫他燕哥是因这个吗。
客厅里,言维叶在看一本德语书,桌上的酒还剩一半,她把身份证拿给他:“你换过名字吗?”
言维叶合上书,岑绵才看到是本精装《浮士德》,皮纹包装磨损得几乎看不清纹路。
他淡声“嗯”了下,说这是以前的名字。
“怎么只改姓。”岑绵疑惑着嗫嚅。
四周空气似乎静止了几秒,安静到落针可闻。
“为了让人无从得知我的背景。”言维叶看着岑绵的眼睛,此刻他的神情让她感觉陌生。
“我也不可以么?所以你到底叫什么?”
岑绵说着说着笑了,她说算了,回房间换下睡衣。言维叶伸手拽住她手腕,岑绵用力想甩开,对他来说似是羽毛般轻柔,没什么威慑力,他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