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维叶笑了:“送巧克力是表达爱慕。”
岑绵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仰起精致的脸蛋质问他:“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对我图谋不轨?”
言维叶猛地收紧岑绵腰枝,捏了捏她饱满的臀肉,俯身与她耳语,“我现在更对你图谋不轨。”温热的吐息扫过耳廓,耳朵的痒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嗓音是好听的,而这时岑绵觉得更像某种魔法咒语,蛊惑着她。
言维叶没再继续,放任她跑回自己房间。
考试之前,言维叶会顾忌她的学习,两人关系张弛有度。
岑绵一头钻进被窝,按捺住难揶的情绪,她知道这种日子维持不了多久。
她答应高槐斯这周要去玩,没说具体日期,但没想到这人很会挑时候,刚好是她考六级这天的晚上。
行吧,反正都考完了。
“高槐斯那里叫什么名字啊?”岑绵坐在车里久了有点热,扯掉围巾,粗糙的毛线在她脖子上留了痕迹。
“墨。名字起得挺随意的。”言维叶在岑绵那些痕迹上捻了一下。
墨在北海附近,从朝阳到西城这个时间点,得堵,他们这会就堵着,水泄不通那种,已经在建国门外大街这边原地停很久了。岑绵觉得无聊连上手机蓝牙播歌听。
“多少年以后,如云班游走。
那变换的脚步,让我们难牵手。“[1]
这首歌才发行没多久,太适合岑绵现在手里的剧本的感情基调了,所以她已经单曲循环一礼拜了,而且目前还没听腻,反倒文思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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