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陈砚的粉丝更喜欢叫他“徐陈砚九段”,而不是“徐陈砚”。
不知道这两者有没有关系?
当天晚上,高鹏举给徐陈砚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消息。
徐陈砚一个电话没接,一条消息也没回。
第二天早上,他出现在棋院。
面对棋院门口记者诸如“是不是成为最年轻的世界七冠王飘了所以不去领奖”的尖锐提问,他只是一言不发地走过。
简然得知他去棋院,是小六发来的社交媒体视频。
高挺利落的身影,被乌泱泱的人群围在中央。
微信上小六愤愤不平骂记者,简然却注意到徐陈砚只有一个人,而出现在棋院的时间是十一分钟前。
本能使简然顾不得她想要隐藏的那些情绪,匆匆打车冲到棋院。
她怕徐陈砚受到伤害,赶到时,却只听见高鹏举声嘶力竭地哀求,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卑微与无助。
“是不满意棋院的分成吗?八二可以吗?八二不可以的话九一,棋院只要正常运营的钱,可以吗?”
徐陈砚一如既往的冷淡,他只问需不需要交违约金。
高鹏举的声音几乎颤抖:“陈砚,十多年了,到底为什么要走,能不能告诉我?钱都给你,我们完全不留,可以吗?是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们都能改,好吗?”
简然推门而入,高鹏举已经顾不上尴尬。
他拉着简然的手,眼眶通红,几乎要哭出来:“简然,简然高叔叔求求你,求求你帮忙劝劝陈砚,别离开棋院可以吗?看在叔叔,不是,看在高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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