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底,映出来的都是高芮。
高芮:“这次是哥哥第四次跟渡边飞鸟比赛,最近练棋练的都快住在棋院了,连带着我都好久没看见我爸。”
高锐生:“是呢,徐陈砚是这个性格,你别多想了,等忙完这段他跟你爸就轻松了。”
“那……”高芮话说到一半,看见简然,“哎?姐姐怎么进来啦?我还以为你会陪着徐陈砚哥哥采访完呢,要来下棋吗?”
简然摆手,坐在沙发上:“不用了,你们下,我在这坐着就行。”
她望着桌上的茶具发呆,下意识摸了摸头发上刚刚被徐陈砚摸过的地方。
简然无数次被他揉过,但只有这次,让她全身像过了电似的,心跳轰鸣,近乎窒息。
完了。
简然觉得自己好像病症患者。
曾经无数次征兆,告诉她她患病了,都被她忽视。
等到真正确诊,已经病入膏肓,病症悄无声息地侵入她的身体,四下扩散到每一根血管,无药可救。
高锐生下了半个小时的棋,听高芮
说了半个小时的徐陈砚,听到他按捺不住。
“我有话跟你说”的“我”字说了有半分钟,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哀求的眼神看向简然:“嘤嘤,你先出去待会儿行不?我有话跟高芮说。”
简然其实没听他们说话,但听高锐生这么问,她干脆利落地说了声“好”便离开。
高锐生觉得简然有点怪,但他有要事在前,没顾上简然。
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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