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算姐姐犯错,徐伯伯也只是只是随便说几句,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惩罚,导致姐姐对徐陈砚的欺负变本加厉。
记得以前徐伯伯说过的,陈伯母在的时候,徐陈砚的小皮鞋永远被刷的干干净净。
想到没有了母亲以后,姐姐也不喜欢他,徐陈砚会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孤独和无助,简然心底倏地一酸。
她放下勺子,瘪瘪嘴,用力咽下去那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那时候,他才九岁啊。
徐陈砚一愣,眼神里闪过一丝事不关己的疑惑:“你怎么了?”反应简然过来可能是因为他说的那番话难过,徐陈砚哭笑不得地安慰她,“过去了,现在都长大了,我姐现在对我还挺好的。”
简然还是心酸,她不想让徐陈砚担心,低着头吃蛋挞。
可是连她最爱吃的芝芝莓莓塔,都不觉得甜了。
徐陈砚自己的情绪就很淡,不太会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