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是为了姒琢。”
“燕王是栀公子的祖母,自然也是为了他。”
“因为我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不过他现在讨厌我了,我和他不可能了。”
“辛弥你真的不能去。”
“你让我一个医者不去救人?”
“你对于姒琢乃至大姒都是极其重要的,万一在此过程中出了意外怎么办?哪里再能找出一个姜辛弥?”
院子里的姒琢并没有走,姜姐姐的煎着的药必须得盯着火候,因为门开着,里面的话她自然也都听到了,心想一白哥防备心实在是太重了些,她理解,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祖母,只得进屋解释。
“小琢,你相信我,千万别让她去,别看燕国小,这么多年都不曾有战乱,一直靠大姒滋养,国库说不定比不断扩张花钱入流水的我们还要充盈,所谓的血脉算不了什么,矛盾利益交织积攒到一定程度,一定会爆发的。”
姒琢自然是听得懂一白哥是什么意思的,如果燕国真是那般在意父亲,当年就不会送他来当质子,也是父亲生下自己后,燕国寄来的木牍才频繁起来。
“姜姐姐,一白哥说得对,你就先留下吧,让表兄一人回去。”
“好……”
姒琢走后,姜辛弥把煎好的药端给坐在床边的一白:“你的坟要怎么处理?”
“这么烫你都拿得了?”一白刚接下就赶忙放到了窗台上晾着。
“痛觉早就试药试坏了,这不重要,你先回话。”
“留着吧,你在那坟前不知要流了多少眼泪,怕刨了你就忘了我死过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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