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撞见她正在给一个男人做药浴。
而这个男人,面熟极了。
“姐夫?不对!那个……一白哥吗?你不是十年前……战死了吗?!”
姒琢一时间叫顺嘴了,姜姐姐和一白哥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她总姐夫姐夫这样的乱叫,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点是战死的人怎么可能活着回来呢?
“是小琢嘛?都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快。”一白对她欣慰的笑着。
即使男人从浴桶中站了起来,露出了小麦色的皮肤,披了外衣,甚至走到她面前问她吃没吃午饭,她都觉得是糖葫芦吃太多产生幻觉了。
一白想摸摸姒琢的头,被姜辛弥跑过来抓住了手腕:“她是现在是一国之君,不能随便摸的。”
但是一白真的没办法不把姒琢当妹妹看待,眼神满是关怀和温柔,看向姜辛弥的目光则更多带着别样的情绪。
“我知道你负了我。”
姜辛弥心虚不已的看向别处:“都怪你回来的太晚。”
走神了大半天的姒琢总算勉强接受了眼前的事实,一起进到屋子喝茶聊了半天后才明白了全部。
原来当年母上是让一白哥假死混进赵国卧底,因为他在身形气质上实在是太像男尊国的男人了。
他也着实混的不错,多年来一直在从内部悄然击垮赵国,直到一次与林惕比武,被那家伙下黑手击伤头部,自此被手下好生养在家中,这一昏迷便是三年之久。
时过境迁,一切都变了模样。
一白哥回来姒琢是打心底里高兴的,但问题是,慕容栀和姜姐姐又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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