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击到了对于寡人来说是好事。”
“可她若是一蹶不振,谁来领兵?”
“将领多的是人选,本身寡人也是一直拿药物控制她,梨獾吃了这么多年的药,对肾脏损害极大,用不了几年身体就会大不如前,残废是早晚的事。”姒琢贴着他的耳垂回答,把人搞到又羞又恼。
对于这种做法赵子莺是绝对不会认可的,纵是有万般理由,都没有人命要紧:“你不该这么做!你放开我!放开!”
“所以说赵国会亡,林惕会叛变。一国之君若是半点控制人的手段都没有,谁会心甘情愿为你卖命呢?命都保不住,谁会把心思放在王位上。祖母早年间并不想这么做,可各地暴乱频发,她不得已用药控制武将,一切才归于平静。”
赵子莺朝着她冷脸喊道:“你根本没醉,我不想再重复了,让我下去!”
“对,寡人没醉,你想怎样呢?”姒琢依旧紧紧抱着他不放,甚至啃咬起他的脖颈,为什么子莺总是这样子呢,不听话就算了,总是显得自己才是个恶人。
赵子莺也顾不得会不会掉下去了,用力想要挣脱被姒琢摁的死死的,树叶都被他们撞到不停晃动沙沙作响。
不得已,他只能拔下姒琢头上的银簪,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但凡对准的是姒琢,姒琢都不感到半点害怕,竟然对准自己,她
知道他下得去手。
姒琢因为他的举动笑出了声:“哈哈哈哈,赵子莺,你狠!你比寡人还疼寡人的弟弟,怜惜寡人的臣子,好,寡人成全你。”
姒琢太累了,她也不想管了,既然子莺想管那就他去管吧。
两人不欢而散,姒琢独自回去了书房,赵子莺则是回去星云宫找浅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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