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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莺你……你犯病了是吧?是不是姒琢把你逼疯了?你就……你为什么不能把玉玺给我呢!!!”
“小时候你什么都抢,我什么都让,只有一件事我从没让过,如果连这你都要拿走的话,你
心里真是半点哥哥都没有,连家里人你都不在乎,这样的人成不了君主。”
“怎么就成不了?你以为姒琢就很在乎吗?她母亲在乎吗?”
“就是因为在乎她们才看起来很怪异,如果不在乎,就只是做个暴君,也就不会别扭到万事都要考量了。”
“听不懂!我也不在乎,我最后再问一遍,玉-玺-在-哪-里?!”
赵子莺捏着袖子将刀刃挡开,下榻后把玉玺从那显眼到不行的首饰盒里拿了出来。
“我就没藏着,是你自己不认为我会放在首饰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