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嘛,正常,中间隔张榻桌或者枕头,睡前熏些安神的香就会好很多,儿时寡人缠着父亲母上一起睡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应对手脚不听话的寡人的。”
在姒琢的记忆里,母上同父亲还是有一段相对甜蜜的时间的,后来因为后宫男宠从中挑拨,母上误以为父亲遭她人染指,两人关系才逐渐恶化。
“诺,多谢王上关切。”
姒琢在浅瑟的伺候下换回了自己往常的那身凰袍,头发也梳回了垂云髻,简单洗漱后脚步急切的赶去了太医院。
她们刚到院门前,正好赵子莺和小翅有说有笑的提着药从里面出来,四人撞了个正巧。
姒琢大步上前:“子莺,昨晚是寡人不好,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寡人向你道歉。”
赵子莺侧过头,打算绕开。
姒琢自然是不许的,向左一步又给挡上了:“寡人是为了灌醉姑姑才喝的过于多了,寡人答应你,往后绝不会喝到失去理智。”
“然后呢?你的意思是要我原谅你?还是卑微恳求你以后不要再醉酒说胡话了?”
姒琢深吸了一口气,凑近赵子莺,贴着他的耳朵说了示弱的话:“下次床事你做主。”
赵子莺这才重新露出笑容:“不许反悔。”
“自然不会。”
姒琢心知肚明,无论什么方式,在双方的固有思想上,都没吃亏,反正就这一次,倒不如姿态卑微些让子莺高兴高兴,这段时间也确实幸苦他一个男尊国的人次次身心受虐,被玩弄到膝盖一片红,抓着床单痛哭求饶。
把赵子莺送回星云宫,看着他喝下药后姒琢便去到宫门前送姑姑回去燕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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