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下意识的,自然也说不出来什么所以然,再加上他并不想在这种场合回答过多的话,干脆闭口不言。
这无疑彻底激怒姒琢,俯身在其锁骨留下占有欲极强的齿痕,然后便下了榻,准备更衣离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赵子莺怕雷闪,父亲在他面前自刎时便是这样电闪雷鸣的雨夜,再者这地方连个仆人都没有,他是真的怕,脑袋里总会胡思乱想,尽管讨厌姒琢,还是卑微询问。
“去书房见浅瑟,估摸着她该回来了。”
“能不能多陪我一会儿?”
“怎么突然如此粘人?难道是生病了?”姒琢特地坐回榻上用手背探了探赵子莺额前温度:“没有啊,不会是又和哪位赵国臣子商量了坑害寡人的计谋吧?特此拖延时间?”
“我没有。”
姒琢眯起眼睛,最终还是头也不回的转身出了房门。
她刚出去没多久一声响雷就在不远处“轰”的响起,赵子莺的眼前浮现的满是亡国当天的桩桩惨状,火光冲天就连雨水都浇不灭的赵王宫,几近淹没脚踝的血水,疯掉的母后,逃命的侍卫……
风卷着雨水撞开单薄的门窗,被吓到的他就只能躲在被子里咬着唇,缩成小小一团,甚至不敢去把那房门关上。
姒琢忙完回来后被这惨状吓了一跳,关好门窗的同时也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他,原来赵子莺怕雷闪。
虽然姒琢不明白一个生于男尊国的男人为什么会怕这个,还是点亮所有烛火,拿上历法竹简把被子掀开一角,半躺进去看了起来。
一旁的赵子莺深知,自己正靠着一切的始作俑者来寻求安全感,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谁又能告诉他,该怎么办才好,唇肉在齿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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