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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共形是什么?”杨悬问。
杨枫野:“教团的名字?”
杨悬:“其实是一种数学的概念。”
杨枫野眨眨眼。
原来这个教团是讲科学的?
“我们现在所有的研究,都是站在你外祖母的肩膀上。”杨悬说,“相信我,如果说有一个研究这些异常的领域。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恐惧病的成因,她走进了那条边界。”
“她提出了很多种假设。关于机理,图论和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
“最有名的是共形宇宙。”
“其实现在所有的时空涨落,都可以按照她的猜想进行示意性描述。”
杨悬说到这里,拿了一页白纸,画上横纵两个坐标,竖轴表示时间,横轴为空间。
“在无穷远的未来与无穷远的过去之间存在一个共形映射,保持了宇宙的几何结构,但改变了时间的度量。”杨悬说,“她分析恐惧病所感染到的基本粒子波长,划分出了每个宇宙的映射周期。”
“外祖母难道是梅瑟?”杨枫野问。
“不。当然不是。”杨悬目光很幽远,“我们都不知道她到底了解到了哪一步,当时也有人反驳她,在类似精度找到了一些异常点。事实上,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反对回去的时候,她突然毁掉了自己所有的研究资料,完成了最后的讲座,便隐姓埋名。”
“我当时只是一个学生,询问过她,那些异常点是什么?”
杨悬在奥兰群岛听过卞赛蔚的讲座。
“你大可以假设这些异常点,或者更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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