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然后又分开。
“你的手很稳。”
“嗯*。”
杨枫野自然地点头。
这跟那天在周贺竹的直升机上不一样。
闫毕望向窗外,又收回。
“我今天听他们聊天,痛觉是一种保护机制。能够及时提醒生物体,以免遭受进一步的伤害。然后我在想。”
“恐惧的情绪,某种条件下,也算类似的保护机制吗?”
“学长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其实并不恐高。”
闫毕看向自己递出去的那一杯温水。
很稳。杨枫野握着。
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了闫毕的特意要求,这杯水接得很满,尤其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