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心扉。”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带着压抑的哽咽,“关于你的事情我从来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甚至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泪水无声地砸在她手背上,烫得她心头一颤。
“庄淙。”她轻声唤他,手指扶上他脸颊,试图去帮他擦掉眼泪,却发现越擦越多,“我早就好了,真的,我现在连药都不用吃了。”
庄淙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抚上那一道道疤痕。
每一次的触摸,心里就划开一道口子。
昨晚刚看到的时候,他的后背一阵发凉。
联想起想起之前她的种种反常,他去问了段思谊。
大半夜被吵醒,刚接到电话的时候,段思谊的情绪有些不耐烦,在听他说完话后,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终于发现了……骆嘉得了重度抑郁,在精神精神病院住了两年多……”
昏暗的房间里,他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拿着手机的指尖微微颤抖,垂眸看着骆嘉沉睡的脸庞。
原来,他的爱人差点就离开了他。
而他,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那差一点点的天人永隔,又想到她拼命想要好起来的努力,庄淙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
眼泪决堤,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最后变成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段思谊在电话那头被吓到,拉起熟睡的乔澍赶去酒店。
庄淙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挺过那些日子的。
她又靠着什么支撑下去。
“段思谊说你病了两年多。”额前的碎发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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