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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无微不至会给双方都带来无形的精神压力,她听完课后决定转变方式——适当照顾。找到彼此最舒服的相处模式。
如果再收到骆嘉自残的电话赶到医院后,她不给把紧张地情绪带给她。而是会尝试沟通,用足够的耐心高速她手臂留疤会很不漂亮。
常景殊也逐渐从离婚的悲伤里走出来,也不停告诉自己不能被骆嘉影响,她报了瑜伽课,想找到新的生活状态,每天去探望她的时候还会告诉她自己现在的生活是怎样,给她正能量的暗示。
“妈,我想去看春天。”
骆嘉很想快点好起来,但每次隐忍的情绪都会在之后的某一天以双倍的力量爆发出来,常景殊告诉她不能心急,会在她情绪稳定的时候和她分析很多问题,引导她讲出自己纠结和走不出的矛盾点。
“骆嘉,健康快乐最重要,你要学会自洽,看书也好,晒太阳也好,给自己定一个希望,剩下的就不要慌,因为你早晚会好起来的。“
抑郁症是个漫长的恢复过程。学校等不起她那么久的停薪留职,和她商量后,辞退了。
住院的这两年,是常景殊给了她支撑和力量。
出院那天,段思谊抱着她痛哭流涕:“我已经你不会好了。”
“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没有那么容易倒下。”
“这两年,辛苦你了。”
“乔澍不知道吧。”
段思谊摇头:“你交代过了,我肯定不会说。”
“他没问起过关于我的事吗。“
“你们俩刚离的那会他问过,但被我骂回去了,他之后也就没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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