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怀着孕,这么哭也不好,不然就咱俩谈,谈完了
再各自去问两人意见。”
男方律师点头:“行。”
女人似乎才怀孕三个月,孩子是这个男人的。
骆嘉不知道他们离婚的具体原因,她心疼地望着不停流泪的女人。
婚姻到底带给女性的是什么。
爱的尽头是恶语相向,用最难听的话骂着曾经最爱的人。
爱到最后都那样,和谁结婚过久了也都那样。
骆嘉看着调解室门口的一排小字——把非诉讼纠纷解决机制挺在前面。
她还在思考这句话的深意,屋内法官喊他们进去。
调解室很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庄严肃穆。
骆嘉先进来,法官看着纸上的信息有些疑惑:“你是常景殊?”
“我是常景殊的女儿。”
法官说着抱歉,屋里一下涌进三个人,狭小的空间一下被充得满满地。
法官有些不解:“不用全都来,两位当事人来就可以。”
常景殊开口:“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孩子担心我,陪我来的。”
法官点头,交给常景殊一份民事起诉状。
骆应晖的诉讼要求里列示夫妻所有共同房产,折旧到只有三万块钱的车他也要求分割,但他不写自己名下的股票和基金数额,在明知道常景殊没有工作的情况下,还打算让她在离婚后背负不知情的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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