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已经深夜,在一个没有网约车的地方,想去县城比登天还难。
骆嘉甚至预约货拉拉,她不停加钱只希望能有人接单,可能是因为地方太偏僻,时间又太晚,根本没人接单。
所有能尝试的办法她都用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不停地问自己,喉咙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板,指甲与木制地面摩擦发出席位的‘吱吱’声,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击在她的神经上,让她更加焦躁不安。
十分钟后常景殊打来电话,说有一家还没关门的药店老板同意送她去县城,得知这个消息后,眼泪一瞬间涌出,她擦拭着眼角呼出一大口气。
骆嘉盯着‘查找’,一直等到常景殊平安入住酒店的电话后,悬着的心才能彻底放下。
再回到床上,难以入睡。
骆嘉已经连续失眠半个多月,只要一闭眼,过往的画面被栓在一根细线上缠绕在她的脑海中,越缠越紧。
她试图数羊,一只,两只……可数到第十只的时候,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远,她盯着天花板,黑暗中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轮廓,像是某块无形的石头,沉沉地压在她的胸口。
“我是不是该去看心理医生……”她轻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被叫。
她早就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对劲,失眠、焦虑、糟心的家事……这些事都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
“明天……会是晴天吧,会好起来的吧。”她轻声安慰自己,可是心里清楚,这句话不过是自欺欺人。
抬头揉了揉太阳穴,指尖发亮,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十五。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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