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不是?”
“我什么时候是了。”
“你一直都是。”庄淙说,“财政大权也在你手里,平日里我难道不听话吗。”
“庄主任是提醒我自己的工资卡还在我这是吧。”骆嘉耸了耸肩,“走之前我就把你的工资卡放在书房的桌子上,这几天你都没去那吗。”
“首先,我不喜欢听你叫我庄主任,其二,我并没有想要收回工资卡的意思,更没有暗示,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明明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却次次曲解含义来呛我,骆嘉,你到底想要什么?”可能是今晚喝了点酒的缘故,也是难得在矛盾爆发后两人拥有独处机会,庄淙把自己的心里话一吐为快,“你说自己爱钱,但我给你的银行卡你没刷过一分,你真的爱钱吗?你想要爱,我给,但你倒是收着。你还要什么,你说,你只有说了我才能知道啊!”
他无能为力的坐在茶几一角,黑色的衬衫纽扣因为生气发力被崩到地毯上,胸口大面皮肤裸露,骆嘉别过脸。
深夜的屋子里,灯光昏黄,落地窗可以看到整个余城的夜景,窗户紧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仿佛脸呼吸都变得沉重。
庄淙坐着,骆嘉站着,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钟表的滴答声在提醒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两人的呼吸逐渐加重,彼此的情绪在沉默中不断发酵,窗外的风轻轻拍打着玻璃,似乎在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我可以把自己曾经不堪和脆弱的那一面展示给你看,你为什么不能呢,我真的看不透你。”
因为她见过常景殊和骆应晖吵架时,曾经常景殊所倾诉的痛苦,所展现的脆弱,都在那一刻化成最锋利的刀插向自己,而那把刀,是她亲自递给骆应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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